昨天(10月28日),五彩繽紛的“多巴胺”色彩降落“師說”舞臺。臺灣著名漫畫家朱德庸今年第三次回到家鄉(xiāng)蘇州,以他溫暖、俏皮的畫作為背景,與觀眾分享成長經(jīng)歷和人生感悟。他說,人生就像燉紅燒肉,需要時間和火候,在什么時候該加什么東西,必須經(jīng)過一定的時間和過程。
在近三小時的娓娓講述中,朱德庸仿佛帶著觀眾一同進(jìn)入了他充滿奇思妙想的漫畫世界。在那個時空維度里,朱德庸那些富有哲思、治愈人心的語句不經(jīng)意間肆意流淌。
談創(chuàng)作
幽默是上天給我們?nèi)祟惖亩Y物
朱德庸是漫畫家也是哲人,他的多部膾炙人口、獨具見解的漫畫作品,直擊人生的煩惱與困境,并一直在思考和剖析人性。“我的漫畫一定要有諷刺性,更重要的是要有觀點。所有這些都必須要建立在幽默上面。幽默是上天給我們?nèi)祟惖亩Y物,這個禮物應(yīng)該要好好地把握住,千萬不要讓自己的幽默消失了。”朱德庸說。
相比于過去,現(xiàn)如今的電子媒體時代,朱德庸發(fā)表漫畫的頻率更高了,方式也更自由了,但是創(chuàng)作方式卻從來沒有改變過。“我現(xiàn)在所有發(fā)表的作品,都是跟幾十年前的畫法一樣,在一張紙上慢慢地畫,畫壞了我就換另外一張。”一張紙、一支筆,幾十年來,朱德庸堅持只用最傳統(tǒng)的方式去畫畫。“當(dāng)我握到筆的時候,大腦會透過我的手、透過筆跟紙,它是一個完整的連接,筆在紙上畫的時候,我可以感覺到那個觸感。”在朱德庸看來,創(chuàng)作就是一種心靈的感受,透過大腦、手和筆,把所感受的東西畫出來,即使中間會有很多敗筆,但那個敗筆是創(chuàng)作過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朱德庸認(rèn)為,人的創(chuàng)造力是最重要的,如果沒有了創(chuàng)造力,載體再怎么改變,科技工具再怎么發(fā)達(dá)都沒有用。
“不管把我放在什么時代,我都會遵照我個人的感受。”時代在變,朱德庸卻始終葆有他的初心和定力。他說,當(dāng)一個時代的改變,變成一種常態(tài)的時候,我們?nèi)松倪x擇跟堅持就變得更重要了,我們要選擇自己要的,要堅持自己所做的。
談家鄉(xiāng)
在蘇州可以與爺爺父親“相聚”
“這次是我今年回來第三次,蘇州給我感覺還是一樣,非常親切而且熟悉。”朱德庸說,大約一百多年前,他的爺爺出了一本《蘇州指南》,而他直到2019年才拿到這本書。“以前我覺得爺爺是個窮書生,看到那本書之后,我才知道,其實他就是現(xiàn)在人們說的‘旅游達(dá)人’。”書上非常清楚地記載著爺爺當(dāng)時到蘇州來玩的時候去了哪些地方,乃至于滄浪亭、虎丘的門票多少錢都寫得清清楚楚。“回到蘇州之所以感覺特別親切,是因為蘇州對我來說,是我跟爺爺、父親跨越時空相聚的地方,是一個特別的存在。”朱德庸說,通常來說,記憶都是在頭腦里的抽象內(nèi)容,但蘇州的記憶對他來說卻是真實、可以觸摸的。“就像我隨意靠在滄浪亭的欄桿上時,就會想到爺爺說不定一百多年前就坐在邊上,他手觸摸過的柱子可能就是我現(xiàn)在摸到的,那種記憶非常美好。”他說。
朱德庸笑稱自己在臺北市一直過的都是傳統(tǒng)的蘇式生活。來到蘇州之后,一碗“奧灶面”卻喚醒了他兒時的記憶。朱德庸說,小時候常常聽父親說“奧灶面”,因為父親講話有鄉(xiāng)音,因此他一直誤聽成“嘮叨面”,直到來蘇州吃了奧灶面才把這兩件事情連在一起,這樣的體驗令他感到非常有趣。
描繪對未來蘇州的展望和想象,朱德庸立刻顯露出畫家的天馬行空。“在我的想象中,未來的蘇州絕不是像大家所想的充滿科技化的科幻城市。”朱德庸說,蘇州的未來應(yīng)該是另外一種模樣,古老的東西繼續(xù)維持下來,但是卻更融合于我們的生活里面,人們甚至能夠進(jìn)入到幾百年甚至更久前的蘇州,他認(rèn)為那才是蘇州的未來。“未來并不意味著越來越科技化,而是一種更抽象、更能夠讓你進(jìn)入蘇州的夢一樣。”朱德庸說。
。ㄌK報融媒記者 朱琦/文 濮建明/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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